廁所這個空間與性的結合一直都是很危險的:它濕潤、情色,它包容著骯髒到沖淨的想像。然而,台中全套情慾本就沒有永遠的乾乾淨淨、互相禮讓。我們要佔有的是對方從頭到腳,到他一無所有;到自己也一無所有,只剩下與羞恥心的無限拉扯、輪轉,然後在這樣的輪轉裡感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。現在,讓我們一起跟著黛西走進窺看與被窺看的廁所情慾空間。
那一次的視訊性愛
每天晚上,我在房間裡看書、上網,打發時間,等到晚上九點 H 下班。他一到家會馬上撥視訊電話給我,閒聊一會兒之後,他會把手機帶到浴室,讓我看著他洗澡。H 有潔癖,洗澡讓他覺得放鬆。他先洗了兩次手,不自覺地反覆檢查指甲縫,確定雙手是乾淨的,才開始沐浴。他身上沒有刻意鍛鍊的肌肉,台中茶莊但還算結實。潔癖讓他每一個洗澡動作都很仔細,於是他看上去就像是在拍沐浴乳廣告──白色泡泡滑過手臂和肩膀,順著胸膛來到肚臍,泡沫在下腹濃密的毛髮間越滾越大;他低著頭搓洗陰莖。
那根東西會垂著頭,在今天洗澡的時候不會勃起,我很清楚,因為在他進來浴室前,我透過視訊看著他手淫。「射給我……,想要你全部射給我!」我讓螢幕上硬挺的陽具佔據我所有視線,只能看著他不斷套弄,我的陰戶雖然濕潤成一片,但雙手卻不安地搓揉著大腿。等到他結束,進到浴室,開始專注又謹慎的沐浴,才讓我鬆懈下來。他的身體完全出現在畫面裡,台中全套他永遠猜不到我正在看哪,我調皮地用手指戳戳他螢幕裡的肚臍,他什麼都沒注意到。
偷窺、羞恥與快感
週末下午,我和 H 在旅館碰面。一進門我們就開始擁吻,他把我推到床上,解開我牛仔褲的扣子,連著內褲一口氣脫掉,抬起我的臀部,吻著我的陰唇,台中茶莊我扭著身體,發出呻吟。這是他最愛的前戲,不斷挑起我敏感的神經,直到我拜託他快點進入我的身體。做愛之後,我癱軟在床,H 從我身上爬起來,親吻我的額頭,他褪去半軟的肉棒上的套子,往垃圾桶一丟,便踏入浴室,透過半透明的毛玻璃。我看見他站在馬桶前小便的側影,突然一陣心癢,我跳下床,悄悄地來到浴室門口。
我盯著 H 上廁所的樣子,滾滾尿液落入馬桶的流水聲;我若無其事地走進潮濕的淋浴間,透過玻璃門看著他。他尿完了,台中全套無所謂地朝我一笑,也跟著擠進來。站在蓮蓬頭底下,我濕透的髮絲沾黏在胸脯,兩人掌心都捧著一點沐浴乳,開始在對方身上胡亂搓洗;偶爾我的乳頭輕輕擦過他的身體,他會毫不客氣地伸手揉捏我的乳房。
嘩啦啦的流水灑下,我靠在 H 的肩膀,泡沫自胸部流到肚臍,穿越兩腿間的陰毛,搔癢了我的私處。我引導H的手,讓他的手掌輕覆在我的下體,隨之而來的是腹部的膨脹感──一股強烈的尿意。我環抱住 H,台中茶莊下腹稍微用點力,溫熱的尿液快速湧出,全部尿在他的手上。在那一瞬間,我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……,得到解放的快感,與難堪和羞恥;我脹紅著臉,像做錯事的小孩,H 卻捧起我的臉,給了我一個深深的吻。
一直到現在,有時候我坐在馬桶上,聽見自己潺潺的尿聲,就會想起那天 H 小便的模樣,也會想起在他面前尿尿,甚至尿在他身上,所帶來的興奮感和快感;沿著雙腿的溫熱尿液和流水,台中全套很快地消失在排水孔,只剩下我獨自一人,站在原地面紅耳赤地發愣。